極度的樣貌很極度。你不一定很清楚事情的由來,就一個響聲開始進行著。


妳拿著妳的鮮花在愛上說一切不對味,
說,再多的愛妳都感覺不到他的熱度
妳都沒有辦法去愛。
所以妳等著的不只是一個花開的時機,
是一種沒有辦法回頭的悔悟。


妳拿著鹹餅乾在白床單上看著時間凋落,
然後數著的不只是時間,是妳的擔憂。
說,不要你離開。


妳拿著水果刀站在鏡子前覺得活著也沒味了,
筆劃著哪個樑柱適合上吊不至於斷了繩子
然後掛著一個死也死不了的罪名。


妳說那個背叛妳的男人批了腿是個賤人,
說他可憐妳所以一時回頭,
然後嘲弄妳一番後說愛妳妳還是愛了他,
然後說那不過是李清照詩裡理不清的頭緒。


妳說妳的夢裡有女孩的臉一個個方形的刮了皮,
滴下來的位置剛好在頭上方。


妳拿著男人憂鬱的聲音想著為什麼還是這樣,
不是說了過了流年的不順就要開花得一個愛情,
怎麼的還是一句老樣子的問候語在我們之間?





我不知道我不知道,
我聽聽又說說的只覺得士林剛好沒有下雨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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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maybubu1028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3) 人氣()